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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承受一切》背景资料

更新时间:2024-03-29 21:29:21

桑兰简介:

原国家女子体操队队员

出生年月:1981年2月

以往成绩:

1987年 5月进入宁波市少年体育学校

1989年 9月进入浙江省少年体育学校

1990年1月8日进入浙江省体工队(专业队)

1991年在第九届浙江省运动会上获得:高低杠第一名;跳马第一名;自由体操第一名;平衡木第一名;全能第一名

1993年12月17日 进入国家体操队

1995年代表中国到华盛顿参加“中、美、俄三国团体赛”

在南京“全国城市运动会”上获得:

全能和跳马第一名,自由体操第二名。

在“全国体操锦标赛”上得跳马第二名。

1996年 代表中国到Dallus参加“美国杯”比赛,

获得全能第七名。

在“全国体操锦标赛”上获得跳马第二名。

1997年 在“全国体操锦标赛”上获得跳马第一名。

在上海“第八届全国运动会”上获得跳马第一名。

1998年代表中国来美国参加“中、美、罗三国团体赛”,

获得个人跳马第二名

在“全国体操锦标赛”上获得跳马第二名

补充资料之一:

笑对新的挑战

从昏迷中醒来的桑兰,处于极度疼痛之中,但她坚强地没有掉一滴眼泪,更没有叫痛,默默地咬住嘴唇。

手术十分复杂,医生们小心翼翼地取出桑兰颈椎中粉碎的骨片,然后通过牵引,使错位的颈椎重新归位,又从桑兰的髂骨上取下骨片,将其植在损坏的第五至第七脊椎中。最后,再用前后共三块钢板将受伤的部位固定住,这是一个常人难以忍受的手术,但桑兰却咬牙忍住了。

医疗专家为桑兰的中枢神经损伤绞尽了脑汁,经过美国药物管理局特批,对其使用了一些他们认为虽然还没有广泛应用,但对神经恢复有疗效的特效药,但遗憾的是,这些药物对桑兰并没有产生预期效果。

7月31日,院方对桑兰的伤情全面分析后,决定将桑兰由治疗转入康复,将其转入纽约市区最著名的蒙赛耐康复中心,开始接受系统的康复治疗。中国体操协会委托的桑兰在美国的监护人谢晓虹女士每天守候在桑兰的左右。桑兰几乎每天都问谢晓虹:“阿姨,我还能不能再站起来?”“我还能不能练体操?”

望着桑兰那企盼的目光,谢晓虹每次都强忍眼圈里的泪水,不得不“违心”地安慰她:“能,一定能。”

8月7日,医疗专家公布了桑兰的最新病情:桑兰伤情的治疗没有任何进展,与最初受伤的72小时完全一样,胸部以下仍然毫无知觉,除了大拇指恢复知觉外,其余4指也毫无知觉。美国医生由此宣布:桑兰的中枢神经呈完全性损伤,除非奇迹发生,否则桑兰永远不能站起来了。

受伤后每天仍梦萦魂绕着体操房的桑兰,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已使尽浑身解数的美国医生无奈的“判决”:“你不可能站起来了。”

用最短的时间已从国内赶到桑兰病榻旁的父母禁不住抱头痛哭,但桑兰仍然未掉一滴眼泪。

医生反复问桑兰是否听懂了,桑兰默默地说:“我听明白了。”她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她痛苦地盯着自己的手指,片刻,她坚定地对周围的人说:“没关系,我还可以做很多我可以做的事情,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她又轻轻地对身边的父母说:“你们不要哭,我都没有掉眼泪,你们为什么哭?我会慢慢好起来的,不要为我担心。”

补充资料之二:

花季少女桑兰

1981年6月11日,浙江省宁波市海曙区一户普通的人家喜添千金。父亲桑史盛和母亲陈秀凤分别是房管局和皮鞋厂的工人。夫妇两人为心爱的女儿取名桑兰,在孩子身上倾注了他们全部的爱。

1986年5月,宁波市体校的体操教练张一鸣和曹晓春在市中东幼儿园一眼就看中了坐在第一排小巧玲珑、憨态可掬的小桑兰。

从小未受过父母娇生惯养的桑兰,在训练中特别能吃苦,刚入队时的小桑兰 “脚腕硬,足弓平,弹跳一般”,但她在教练的严格要求下,每天做几百遍的基础训练,6岁的小桑兰咬着牙挺过来了。张一鸣教练回忆说:“其他孩子经常掉眼泪,而她练得再疼再累也不哭,因此与其他小运动员相比,进步也特别明显。”

1988年9月,桑兰以其扎实的基础迈入省体校。1990年,桑兰进入省体操队。在高级教练叶志英的精心培育下,桑兰在省运会上一人包揽了女子全能及4个单项的全部5块金牌。

1994年,桑兰以优异的成绩踏进了国家体操队的大门。在陆善真教练的指导下,桑兰的技术水平迅速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尤其在跳马项目中取得了惊人的进步。1996年,她便能够做前空翻540度等顶尖动作了。在第三届城运会上,桑兰摘取了全能和跳马两块金牌。

在1997年的全国冠军赛和第八届全运会上,桑兰连夺跳马项目的桂冠,达到了她体操生涯中的最高峰,被人们称誉为“跳马王”。

但桑兰并不以此为满足,争夺世界冠军,是永不满足的桑兰的夙愿。

机会终于来了!1998年第四届世界友好运动会专设了单项体操比赛,桑兰跃跃欲试,志在必得。

“派她参加友好运动会,就是要她冲击世界级金牌,没想到……”我们采访的每位教练都垂头、叹气,语调低沉。

补充资料之三:

能否重新站起来

桑兰不幸失手于大洋彼岸,引起了国内无数医疗机构对桑兰伤情的关注。他们纷纷打电话给国家体育总局,都积极慎重地提出了各自的治疗方案和设想,表示一旦桑兰回国,愿为她提供最佳康复条件。

在国家体育总局召集的对桑兰伤情的会诊会上进一步确认:由于中枢神经损伤,桑兰发生意外后,一直处于瘫痪状态,临床治疗无任何进展。

现在桑兰除上肢的两个手臂能活动、手腕以下除了双手大拇指有知觉外,其余手指和身体自胸以下均无知觉。根据1994年国际医学界制定的对脊髓损伤的诊断标准,桑兰脊髓神经属于完全性损伤,在现有的治疗手段和医药条件下,恢复知觉的可能性极其微小。

这也就意味着桑兰不可能恢复站立和行走,将长期与轮椅为伴。这说明国内专家会诊结果与美国专家是基本一致的、客观的。无法接受的。但是从治疗角度上看,正确的诊断比什么都重要。错误的诊断会导致错误的治疗方法,不仅徒劳无功,还有可能排挤正确的治疗方法,耽误病人。但在此之外,还是出现了一些不负责任的或者说十分滑稽的音符。

个别悬壶人士不是以实事求是严谨的科学态度分析桑兰的伤情,而是借机哗众取宠,沽名钓誉。

庆幸的是,桑兰在美的监护人谢晓虹和刘国生夫妇十分冷静地一一分析了来自方方面面的治疗建议和方案,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在这个基础上,理智地确定了由中美医学专家共同研究的桑兰的中西医综合康复治疗的方案。

1998年11月初,桑兰从美国蒙赛耐康复中心出院转入全美条件最好的康复中心之一———纽约大学拉斯克康复中心,开始接受门诊治疗。

从那时起,桑兰每天进行十多个小时的锻炼和学习。

无论在医院还是在家里,桑兰一直顽强地坚持进行着功能训练,现在在有人保护的情况下,她已经能够从轮椅挪到床上,也能从床上挪到轮椅上了。借助手中的夹板,桑兰已经能够端起饭碗独立进食、梳头、刷牙、写字、敲电脑键盘和穿衣,自己摇着轮椅在医院和家中的房间里“漫步”,甚至可以用手腕撑着轮椅的扶手抬起上身了。过去每天需要导尿七八次,而现在每天可以自己排尿两次,只需导两次尿了。

他过去一直不理想的肾脏和膀胱情况,现在也基本恢复正常。大便在药物的帮助下,每天能够排解一次,已经形成了良好习惯和规律。

相信所有关心桑兰的人得知这一消息,都会为这个坚强的小姑娘高兴。

她曾不止一次地说过:“尽管医生说我重新站立起来的可能性不大,但我对自己就没有放弃过希望,因为我相信,现在的科学越来越发达,以后肯定会研究出像我们这种脊椎受伤人的新药,我绝不相信自己会永远瘫痪。”

补充资料之四:

为什么要回国

许多热心的人不禁要问:桑兰在美国有着一流的医疗条件,有着巨额医疗费用,何不继续留在美国“养尊处优”?

实际情况是怎样的呢?

随着现代临床医学的发展,妙手生花的医生们可以修复损伤的骨骼,可以吻合断裂的血管,可惟独完全性脊髓神经损伤的修复一直是困扰世界医学界的同仁们多少年来久攻不克的世纪难题。

由于桑兰脊髓神经属于完全断裂性损伤,技术先进、医学发达的美国的医生们对桑兰的伤情虽竭尽全力、无微不至,但对其神经的恢复,同样也是束手无策,一愁莫展。

在桑兰的生命指征基本稳定之后,他们采取的医疗措施,也旨在防止各种并发症,如高血压、肢体痉挛、褥疮、泌尿系统和呼吸系统感染、便秘等。

最近半年多来,桑兰虽然每天到医院接受康复治疗,但目的不是恢复目前毫无希望的神经系统,而是在身体残疾的条件下,希望通过体能锻炼和技能锻炼,增强体力,学会自理生活。

桑兰自幼就全身心地投身于国家的体操事业,付出了全部心血,文化程度和工作技能与飞速发展着的社会的差距,一直是她心中深深的缺憾。

负伤后,虽然监护人在她康复治疗的余暇,请来当地的教师帮她补习功课,监护人夫妇也耐心为她培训电脑,但毕竟与外面的世界缺少必需的语言沟通和社会交流环境。

国内的康复医疗水平虽然与美国有一定差距,但差距并不很大,完全可以满足桑兰目前的各种康复需求。

随着她的健康状况日趋稳定,桑兰愈加思念培养自己长大成人的祖国,希望尽早回到祖国大家庭的怀抱,汲取自身发展所必需的“营养”,为国家的建设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补充资料之五:

开辟自己的新生活

按照美国医生为桑兰做出的3个月的住院治疗和6至12个月的院外治疗计划,又根据桑兰健康恢复的实际情况,监护人谢晓虹女士在今年元旦过后,就开始对桑兰回国问题进行考虑。

谢晓虹女士在网页上表述道:“我们为桑兰的表现感到骄傲。桑兰生性开朗,活泼可爱,我们全家都很喜欢她,她实际上已经成为了我们家庭的成员之一。桑兰已经在美国度过了最困难的时候,现在是我们冷静下来做长期计划的时候了。”

谢晓虹女士的基本想法是,安排桑兰最迟在6月份左右回国,但不宜让其马上返回宁波,因为宁波的康复医疗条件远不如首都,不利于桑兰的身体康复,应在北京选择一家条件最好的康复中心或医院,让桑兰继续接受康复治疗和训练。

经过多方协商,目前为桑兰做出的初步安排是,桑兰回国后,其所属单位———国家体育总局体操运动管理中心将选择适当时间为桑兰正式办理退役手续,同时,参照现行的体育伤残保险有关条例,向桑兰提供20万元安置费。

监护人谢晓虹女士在国内投资的北京公司,在桑兰回国继续接受一段时间正规的康复训练、文化进修和职业培训后,将正式吸收聘用她为该公司职工,并承担桑兰今后的医疗、康复、生活、教育和就业方面的一切费用和责任;桑兰另可享用每月标准约500美元的在美国的桑兰基金作为今后康复和生活费用。

在谢晓虹夫妇和中国康复研究中心的精心安排下,一套坐落在北京城南的面积达50多平方米的、装饰一新的两居室住房,正等待着它的新主人的到来。

在告别美国、告别纽约的前夕,桑兰在美国前总统布什夫妇的陪同下,参观了哈德逊河上由参加过二战的航空母舰“无敌号”改建的军事博物馆。

她向布什夫妇表示:自己对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遭到以美国为首的北约的袭击感到非常难过。

她说:“我爱和平,我不要打仗,我希望全世界的军舰都改成博物馆。”

5月22日,桑兰在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秦华孙和副代表沈国放等人的陪同下,参观联合国总部时表示:她感谢美国人民对她的关心,并希望包括美国在内的所有国家都不要打仗,让每一个人都享受爱与和平。

桑兰回国前,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特地为她举办了欢送会。一幅“不坠青云之志,再织锦绣年华”的对联,加上意味深长的横批“情系桑梓,心若芝兰”表达了大家对这位勇敢少女的钦佩。

谈到今后,桑兰不止一次地说自己有三个愿望:第一是能学会更多地照顾自己,减少对别人的依赖;第二是学会说更多的英语;第三是希望去观看今年10月在天津举行的世界体操锦标赛。

桑兰动情地说:“对于从事体操事业,我从未后悔过,我只是开始了一个新的过去不熟悉的生活方式。自从我受伤以后,得到了领导和像谢晓虹阿姨一家人一样的许许多多好心人的厚爱与鼓励,回国后,我要不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继续刻苦锻炼身体,刻苦学习文化和专业技能,自强自立,永远做一个生活的强者,永远做一个有作为的人、对社会有用的人,并积极投身于中国残疾人的各项事业,为不断提高残疾人的社会地位和福利而贡献力量。”桑兰多次表示不希望人们把自己当做英雄看待,认为自己本来就不是英雄,也不想当英雄,只希望安静地进行康复训练和文化技能学习,过一个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补充资料之六:

桑兰回国之后

终于,桑兰回家了。

桑兰这次回家受到各新闻媒体的关注,首都机场第41号停机坪上18:00就已经聚集了十几家新闻单位的记者。

19:40,美国西北航空公司NW087号班机平稳降落。一辆专供残疾人使用的升降机对准班机的后舱门驶去,身穿黑色套装的桑兰坐在轮椅上,由她的妈妈和谢晓红推出舱门。面对迎接的人们,桑兰说:“我感觉很好,有点累。我很想北京,想念队友们。”

升降车还未落地,地面上已响起一片“桑兰,你好”的喊声。当升降车停稳后,众多的记者冲过来采访桑兰,闪光灯将已黑暗的停机坪照亮。

三位队友向桑兰献花,和她拥抱。长途飞行,使桑兰脸色苍白,面对拥挤的记者,她说:“叔叔、阿姨们,我行动不便,上飞机时已摔了个跟头,请你们给我让条路。”

然后她留给大家一个坚强而甜美的微笑。

在简短的欢迎仪式上,桑兰向所有迎接她的人表示,离开祖国10个月,非常想家,她回来后会积极配合治疗,努力学习,做个坚强、有用的人。

100多位记者的采访让坐在轮椅上的桑兰体会到了祖国人民对她的牵挂。回家的路上,桑兰让司机在三环路边停了两分钟,她想好好看看北京。

17岁的桑兰在人们的热切注视下回家了。

21:20,桑兰终于走进了家门。

桑兰,这个曾受到过亿万中国人牵挂1999年的坚强女孩,昨天下午终于从万里之遥的大洋彼岸,回到了祖国。

早在桑兰受伤之初,中国康复研究中心就主动向国家体育总局和桑兰本人发出邀请。昨天回京的桑兰将到康复中心接受康复治疗和训练。

国家体育总局和桑兰的监护人从全国数十家向桑兰发出邀请的医疗机构中,经过反复而慎重的考虑,最终选定了中国康复研究中心。这是因为中国康复研究中心是中国残联直属的全民所有制事业单位,是目前国内规模最大,康复手段最齐全,康复流程最规范,集医、教、研于一体的现代化综合性大型康复机构,尤其对脊柱脊髓损伤的康复治疗有着独到的丰富经验。

中心有一大批经过美国、加拿大、日本、挪威和香港等国家和地区严格培训的康复专家、教授、技术专业人才。

通过10多年探索和实践,中心已初步形成了将现代康复医学技术与祖国传统医学紧密结合,对残疾者的功能障碍进行系统康复治疗的完整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