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他们的姓氏我已经遗忘,他们的脸却恒常浮着——像晴空,在整个雨季中我们可能不见它,却清晰地记得它。那一年,我读小学二年级,有一个女老师——我连她的脸都记不起来了,但好像觉得她是很美的。(有哪一个小学生心目中的老师不美呢!)也恍惚记得她身上那片不太...